就在昏暗的吧台边,米米逆着微弱的灯光向我走来的时候,我仿佛听见了生命变幻的声音。她用无比忧伤的声音说:也许,我可以帮帮你们。凯恩仍然固执地低着头,玩弄着手中的鼓槌,但是牛仔已经停止了投入的演奏,用手指抹出了一串轻快的音符。我拿下背在身上的电贝司给她,用惊异的眼光迎接这个陌生而简单的访客。
一周以后,我确信米米已经成为我们之中的一员了。她的声音并不纯净,但是忧伤得足以令人落泪,她的贝司弹得哀凄而空灵,我则愿意在她奇特的声音上诡异地润色。
我听见酒吧里稀落的掌声——这只是礼节而已,是我们自己太过可笑罢了,一群乳臭未干的毛头学生逃课来这种地方搞一些近乎荒诞的音乐。
我知道那时候的我们是会对一些东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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